文青女神變鏟屎官 毛小孩萌化大明星#像極了愛情

「家裡的事,寵物比你還清楚。」《黑喵知情》是台灣首部以「寵物溝通師」為背景的戲劇,全劇透過動物視角的解讀,改變以人為主要敘事者的方式述說故事,探討人性與家庭關係,以療癒溫馨風格打造撫慰人心的作品。

連俞涵、黃金獵犬小小、天竺鼠阿喵一家三口
氣質輕靈飄逸的簡嫚書,在《黑喵知情》中飾演動物醫院院長,清新空靈的森林系女神連俞涵則是獸醫助理,2大文青女神一同演出與毛小孩對戲,不僅提升戲劇質感,也帶來溫暖知性的感受。「其實我們在劇組都被稱作那個女的、那個男的,被定位成餵食官或鏟屎官。」連俞涵笑著說。
《黑喵知情》的主演卡司堅強,集結施名帥、簡嫚書、連俞涵、尹昭德、王家梁、陳以文、蔡燦得、梁正群、程予希、姚愛寗、夏大寶、陳家逵及特別演出的高慧君,從前期培訓到拍攝,共113隻寵物演員參與,不只演員陣容堅強,連毛小孩都超會演,黃金獵犬「小小」、天竺鼠「阿喵」、傑克羅素梗犬「梅爾」、英國短毛貓「麒麟」、柴犬「奈奈」及橘貓「布丁」等萌寵,與演員對戲展現了絕妙演技。
劇中不少片段演員都要與動物搭檔對戲,除了主角之一的黃金獵犬小小很吸睛、還有貓咪、天竺鼠等各種動物演員,這些毛小孩每個都比專業演員還專業。連俞涵表示與萌寵們拍戲,天天都被萌到融化,寵物演員的表現也出乎意外。「動物演員連走路都有戲,真的很厲害。劇中有隻狗演員很有表演企圖心,為了獲得寵物指導的狗食,還會偷學其他動物的演技。」
等為了與毛小孩打成一片,演員特別在開拍前接受專業的寵物溝通職前訓練,意外從課程中獲得與寵物的靈性溝通。「練習的對象不只有動物,還有植物。」施名帥表示,寵物溝通也可以經由照片練習,比如看著照片中的毛小孩,就可以知道他想說的話,劇中也呈現了這一幕。

施名帥與英國短毛貓麒麟
喜歡動物的施名帥家中有隻相伴7年多的米克斯黑貓Sesame(芝麻),Sesame是被撿回家的流浪小貓,「貓奴才」施名帥每天要服侍主子梳毛、餵食、剷屎,樣樣不能少。個性冷淡的Sesame只要聽到他的腳步聲會立刻上門迎接,蹭腿撒嬌討抱,讓施名帥對她死心塌地,工作再累只要有愛貓陪伴就滿足。「她的存在都會提醒我,還有人需要我。」
「上課後我發現其實寵物溝通就是一種訊息的傳遞。上完第一堂課我就決定要繼續當個麻瓜,不要當寵物溝通師,我不想聽懂動物的語言,因為怕痛苦或混亂。」施名帥坦承一開始不太相信,沒想到溝通師從Sesame的視角來想像,竟然可以準確知道他家的格局、窗戶顏色等,他反而決定不想再繼續深入。「我家貓咪說我都在床上睡覺。」回家也應證了他上課時延續的感應,原來他的情緒寵物都知道,只是看Sesame要用什麼方式安慰你。

施名帥、連俞涵、王家梁
王家梁還成功地與Sesame溝通。原本Sesame每天凌晨3,4點就會喵喵叫不停,透過王家梁感應得知Sesame缺乏陪伴,覺得很無聊想找人玩。施名帥決定每天出門前及回家後,花5分鐘幫主子梳毛,告訴主子會盡量陪伴她玩,請她不要在凌晨叫,果然情況獲得改善。「上次Sesame又在同時間從高處跳下來,原本想要喵喵叫,但掙扎一下就把『喵』吞了回去!我真的嚇一跳,原來她有聽進去。」
「最近我跟Sesame變得比較像家人及朋友,會好好跟她溝通,不敢直接罵她,像她一直開窗讓我很困擾,我會好好跟她說不要再開窗戶。」施名帥笑說,雖然Sesame還是會一直開窗戶,但他還是希望透過溝通,讓她有一天能知道不能亂開窗。雖然他的角色對能感受動物想法的反應是驚嚇與疑惑,「與寵物溝通是試著打開自己,我發覺有生命的東西都是可以溝通的。」
每天在動物堆中拍戲接觸太多萌寵,也讓施名帥身上沾染不少動物氣息,下戲回家被主子嗅出其它動物味道氣到抓狂,懷疑奴才「搞外遇」,不僅與他冷戰把他當空氣抗議,甚至氣噗噗地在奴才衣服上尿尿洩憤。「每次拍完戲我都要先噴去味劑,回家立刻衝去洗澡,確保身上沒有其他動物的味道。」解除外遇疑慮後Sesame才與他重修舊好。
施名帥感覺最療癒的時刻,「就是回家在一樓樓下時,Sesame就在3樓對著自己叫,無論她是歡迎還是肚子餓,都無所謂,至少你知道回到家有人在等待你。」他認為被需要就是一種療癒,會讓自己的努力與辛苦得到安慰。
「像狗狗對食物的執著讓我很驚訝,若我對於一件事物能有同樣的執著,可能現在會很成功。」雖然不想成為寵物溝通專家,施名帥也學到一些與寵物溝通的技巧,並從毛小孩身上學習,重新思考自己與動物的關係,甚至對自己的人生觀與人際關係有全新的態度,用溫暖可愛的角度療癒自我。
與毛小孩拍戲雖然萌化,但也沒想像中輕鬆。開鏡第一天,天竺鼠阿喵就尿在連俞涵的白洋裝上。「我本來還想先跟阿喵培養感情,還跟阿喵聊我待會要拍戲,沒想到他就很放鬆地在我身上尿尿大便,其他寵物看到我也常常搖尾巴,然後開始上廁所。」王家梁與柴犬奈奈有不少溫馨對手戲,休息時間他會找奈奈培養感情,拿零食誘惑寵物演員。

連俞涵與寵物演員小小
連俞涵除了上寵物溝通課程,還有獸醫課程、動物行為訓練,「經過專業訓練,現在我餵藥實力大增,以前幫貓咪餵藥都搞半天,現在餵超快。」她提到家裡養了3年的貓咪,通常都只洗一邊耳朵,試著溝通後,隔天貓咪特別把連俞涵叫醒,洗另一邊耳朵給她看,讓她又驚又喜。「動物很像小朋友,他們沒有做不代表聽不懂,只是有時候像人一樣有個性,想要耍賴、撒嬌,就是跟要找到跟他溝通的方式。」
連俞涵透露,上寵物溝通課程時,老師提到當所有感官被打開後,可能會溝通到其他地方,要懂得保護自己。「我們上的是寵物溝通初階課,很神奇的是,上課的時候沒有做什麼事,就是會非常渴,出了教室後問大家有沒有練習,大家都說不敢練。」
「聽說對小嬰兒也可以用寵物溝通的方式交流。動物的表達其實都很直接,小嬰兒跟小動物一樣,會用很多行為動作來吸引你注意。」簡嫚書扮演外冷內熱的獸醫,到獸醫院見習寵物檢查的流程、如何安撫寵物等一連串的學習。她認為並非每個人都能接收到寵物給的溝通頻率,「毛小孩會有他們溝通的方式與語言,只是我們可能聽不到他們的聲音,但我們都可以嘗試靜下心來感受他們的需要。」
「人對動物都很溫柔,但有時候對身邊的人反而比較嚴格或嚴肅。」簡嫚書認為最難挑戰的其實不是跟寵物溝通,而是要配合獸醫外表刻薄、內心非常慈愛有善心、由於說話太直常常得罪人的角色,因此演繹出各種不同的刻薄方式,還訂下詮釋100種不同刻薄表情當功課,十分具挑戰性。

王家梁與柴犬奈奈
王家梁飾演前法國傭兵,因戰爭創傷生病無法執行任務返台,為了維生承接買兇殺人的工作,因緣際會下遇到柴犬奈奈,帶領他找尋生命的意義,角色頹廢陰暗,呈現出不同以往的俊帥形象。他為了角色留鬍渣,不剪頭髮,意外發現自己很喜歡這樣的頹廢風,笑說想盡辦法讓自己有100種的頹廢感。
在學習寵物溝通過程中,王家梁還因為太過度於投入,精神與眼神都十分集中,導致一度暈眩。小時候他家曾養過白文鳥,有一天回家發現鳥死了,才國小的他天真地想讓鳥高飛,竟然把鳥屍體放在紙盤上用拋飛盤的方式往窗外丟。
《黑喵知情》以寵物溝通師為背景,串起所有故事,並帶些懸疑色彩。小孩與動物是拍戲最怕碰的角色,《黑喵知情》由各種動物擔綱劇中重要角色,以雙重敘事的方式,讓人類了解毛小孩們的內心,聽見他們的心聲,透過人與動物之間的對戲,療癒溫暖又觸動人心。
不過與動物們合作演出看似很有趣,「其實超難的」,因為與動物對戲,要面對他們的本色演出,反而讓專業演員緊張自我表現。簡嫚書表示,「他們整個超會演,就是超乎我們的預期,其實本來一開始覺得拍攝會有點困難,結果還滿順利。」

店貓進財趁簡嫚書演哭戲時,偷吃桌上烤魚
準備重回學生身份的簡嫚書,形容獸醫是位享受孤獨寂寞,將情感寄託在動物身上的謎樣女子,因為角色設定與寵物演員維持相敬如賓的關係,「唯獨跟黑貓麒麟無法發生任何交流,室友以上仇人未滿。」有場在居酒屋與店貓進財的戲,讓她印象深刻。「進財趁我演哭戲時,盡情享用了桌上的烤鯖魚,平常不允許進財吃這些食物,因為戲在進行中不能喊卡,他就這樣開心地飽餐了一頓。」
拍這齣戲也是簡嫚書「從影以來首次感受到女明星在片場的較勁」。原來網紅柴犬奈奈在片場都不正眼看待任何一位女演員,下戲也不與她們交流,甚至還「踐踏」女演員,「她是真的踩過去。奈奈是片場的大咖女明星,休息時只跟男演員互動。」當導演一喊「Action」,卻能立刻自在地與女演員對戲,「真是太厲害了!」

連俞涵喜歡手織小物,親自織了10幾個手機套給劇組工作人員
3個月緊湊的拍攝時程中,為了讓寵物演員發揮演技,常要爭取最佳拍攝時機,戲份最多的施名帥常常在等戲時睡覺,往往一睡醒就要立刻上戲。簡嫚書只要有空檔,「就遠端監控小孩的狀況,或是閱讀。」連俞涵則是化身為「劇組奶奶」,常利用拍戲空檔埋頭苦「織」手機套,被施名帥笑虧是「織女」。
「劇組工作人員手機很容易飛出去,我想幫大家織手機套,織了十幾個。」施名帥還開玩笑要她幫忙織沙發套,「他家有養貓,到時候一定會被抓爛!」連俞涵透露,劇中角色藏有許多秘密,不僅有動作戲,還請來車技老師,像在演諜報片。「我其實是在默默編織這一切,把所有的事件串起來。」
連俞涵這次挑戰婚姻及人妻角色,與施名帥飾演一對夫妻,劇中因從小在鄉下生活,天生具有與動物溝通的天賦,展現成熟精采的演技。連俞涵不只戲裡常與動物溝通,施名帥爆料她都不與其他人講話,只跟動物說話。
「這是與動物溝通。」連俞涵透露,以前居住在山上,因為太常與動物講話,媽媽也叫她要留意,「我媽叫我在山下要跟人講話,不要一直與動物說話。」她還會對毒蛇說要小心馬路上往來的車輛,「只有蟑螂是唯一一種我無法溝通的生物。」

施名帥在《黑喵知情》中與英國短毛貓麒麟互動
《黑喵知情》由施名帥莫名擔任起劇中人物與寵物的溝通翻譯者,甚至協助獸醫簡嫚書搶救流浪動物後開啟連串的故事。施名帥打趣說劇中寵物都比演員還會演,反而自己在戲裡地位低,在劇組還被「霸凌」。「動物演員有專屬休息區,我們還不能去打擾。我跟別人對戲時,還常常被其他人虧到底在幹嘛。」
「拍這部戲過程很快樂,很少人發脾氣。寵物帶來的感受很直接,無論心情疲累或下班回到家,只要寵物在就療癒。」雖然拍戲時程緊湊,施名帥坦言大家常被現場的寵物演員萌到。「因為拍攝期間幾乎每天都有動物在現場,動物演員們在Action後的時刻,其實完全讀得到人的情緒,讓我們深深感到許多情感的流動。」

黃金獵犬小小、天竺鼠阿喵
劇中寵物演員眾多,有貓、狗、天竺鼠、雞、鸚鵡等,「像黃金獵犬小小,光1餐飯錢就吃了1千多塊的東西,他的飼料比人的食物還貴,比我們吃的便當還貴。」
施名帥表示,有隻狗是狗界里的里長伯,有次拍戲石頭坐得不舒服,無法一直待著,但又是一鏡的鏡頭,還好運氣好,到路燈剛亮的那刻拍完。「他們耍脾氣真的不是他們的問題,拍戲是我們才理解的概念,動物不會理解他們在演啊,都是真實的反應。」
《我們與惡的距離》飾演精神科醫師的施名帥,對寵物演員的演技更是讚不絕口。「這部戲的主角是動物,動物演員比演員還會演,演員演技超好,都想幫他們報名金鐘獎。」他與黃金獵犬小小有不少對手戲,但難免有無法控制的時候。「有場戲是我跟小小聊天,他居然對著我打哈欠!導演不僅沒喊卡,劇組更是一片叫好,大讚小小的演技,後來改成小小對我不耐煩。小小真不愧是本片第一男主角。」
首次擔綱男主角的施名帥也自承演技不如寵物演員,「我都被工作人員說,狗都演得比你好!」被問哪一隻演得比他好?他崩潰大喊:「每一隻!不要再問了!」施名帥被爆料下戲後對著寵物演員喃喃自語:「好啊,都給你演就好了!」完全忘了身上的麥克風還開著,現場工作人員聽得一清二楚,從此變成大家的笑柄。

施名帥與黃金獵犬小小有許多對手戲
施名帥的角色比較ㄎㄧㄤ,在職場地位低,像是格格不入的職場豬隊友,連鸚鵡都罵他白痴,回到家也是少根筋的廢柴老公,是人類演員中比較接近動物演員的存在。「認真想想真的很可怕,逆來順受的態度怎麼跟我自己很像,只是我會表達自己的想法但不會堅持。」他透露自己也常忘記重要節日,還好身邊的人都理解他的個性。「我自己也不喜歡過節,覺得有點刻意,但大家都了解我,在這種重要時刻都會特別提醒我。」
連俞涵也是屬於記不得節日的人,好在週遭的人都能理解。「對他們來說,我只要知道回家的路就很欣慰了,對我的要求及標準都很低。」她自認除了工作,生活不太精明,甚至有些「兩光」。「如果另一半很在乎節日一定要跟我說,最好是直接講明要慶祝什麼節日,不要暗示,因為我不一定會Catch到。直白地講,這種溝通是最讚的。」
尹昭德與2隻法鬥犬拍攝時,其中一隻因為怕熱,每拍20,30分鐘就要休息一下。「因為他在家中都是24小時吹冷氣。」不只劇中的狗演員們個個戱精,尹昭德常對戲的鸚鵡也很有靈性。「我跟他說你是不是太調皮,他就啄我的臉頰一下」。
飾演寵物溝通大師的高慧君認為,要能與寵物溝通需要做非常多的功課、修很多的課程,才能理解動物的心理。「最重要的是觀察、理解、溝通,還要能了解寵物的眼神與感受。」高慧君表示,養寵物的人多觀察動物的眼神,基本上就可以知道寵物的想法與心情,「這是最基本的溝通。」
貓奴高慧君家中一度有6隻貓咪,只是近來寵物相繼離世,身旁只剩下高齡17歲的Bobo陪伴。「我與愛貓們相處的模式就像家人,雖然語言不通,但我深切地認為寵物也能理解人類想法,像我家貓咪可以分辨我是真哭還是假哭,如果我是追劇哭了,他們來看一眼就會離開;但如果是真的傷心落淚,他們會靠在你身旁,彷彿在安慰你。」
「每隻貓都教會我如何面對生離死別。」高慧君有隻16歲的賓士貓大頭,因為免疫系統疾病,過世前身體已經非常衰弱,家人希望透過寵物溝通師詢問大頭,要不要使用藥物延續生命,只是還來不及聯繫上愛貓就離開人世,後來在寵物溝通師的協助下,經歷一段與貓咪靈魂的對話,讓她感到不可思議,還自爆因為體質關係,一度想當寵物溝通師。
「我已經努力過了(住在動物醫院),你們不要再哭了,我很愛你們。我的車到了,你們乖,不要哭了!」當高慧君聽到大頭透過溝通師傳達的話,瞬間傷心爆哭。
「整個溝通過程非常奇妙,愛貓的想法讓我們三姐妹覺得很cute,大頭也展現他的獨特個性,說一句就頂一句,也讓我們聽得一臉茫然,「車是什麼?外星船嗎?喵星人?」而寵物們的離開,也教會她如何面對父親的離開。「很感謝我的貓咪,他們除了是我的孩子,還是我的人生導師。」

蔡燦得與梅爾
蔡燦得連劇本都沒看到就答應演出,她以為是幫毛小孩發聲的戲,沒想到角色那麼難演,總是在生氣、崩潰、傷心,與自己個性及以往角色完全不同。劇中她只能與愛犬梅爾分享心事。「我與愛貓蔡黑黑也有類似情感連結,他看過我最崩潰的模樣,而且全世界他只對我好,對其他人都很壞,還會咬人。」
原本蔡燦得是幫台北的朋友到台南領養蔡黑黑,那陣子她遭遇父喪,在3個多小時的車程猛對蔡黑黑訴苦嘶吼,還超速被警察攔下。「我跟警察說貓咪要趕快回台北,警察以為貓咪生病了才放行。」回台北後她就跟朋友說想留下蔡黑黑。現在她家裡有7隻貓,為了給貓咪空間還買了新房子,並特別選擇挑高房型,方便貓咪跳來跳去。

姚愛寗與梅爾
姚愛寗飾演尹昭德、蔡燦得的獨生女,表面是乖乖牌私下卻很愛玩,原本對梅爾有偏見,認為他是隻被寵壞的狗,後來透過寵物溝通,才逐漸改變與梅爾的關係。「有次與梅爾對戲,劇情內容相當沈重,我要表現出難過的神情,但梅爾一直很想吃東西,趴在桌上露出哀怨的表情。」
蔡燦得、姚愛寗更誇讚梅爾超會演,「眼睛非常有戲,一秒就給把我們打趴。」蔡燦得開玩笑說:「我跟梅爾排戲的時候,就像跟資深演員在排戲的樣子。」程予希則是與鸚鵡對戲,為了拍攝鸚鵡啄她的橋段,還故意搶鸚鵡的食物,果然一秒就被啄。

梁正群飾演施名帥同事楊陳傑

陳家逵飾演簡嫚書學長政傑
「我們就是片場裡,只能含情脈脈看著寵物演員的中年大叔。」梁正群、陳家逵飾演的角色比較陰沉,是不受歡迎的暗黑寵物組,還被要求盡量少接觸寵物,讓喜歡動物的他們超痛苦。梁正群家裡也養過鳥,卻被附近的野生蛇吃了,蛇還卡住無法動彈,在原本養鳥的籠子裡待了3天消化才走。
寵物演員通通都經過課程訓練才能上鏡,讓平時備受禮遇的演員們光環盡失。因為動物演員需要4~6個月時間訓練,導演陳保中提到在訓練過程中小雞變成大雞,只好重新再找其他小雞演員。「我覺得最困難是從去年開始做這個劇本,研究要怎麼拍這樣題材的時候,就意識到應該不會很容易,其實整組人都要有相應的規劃及設計,才能讓拍攝如此順利。」
寵物指導師Miki、劉哥則是根據劇中寵物角色性格,尋找合適的動物演員。「像是黃金獵犬小小其實是反串,她原本的性別是女生,在劇中演男生角色,因為小小的表現最穩定符合,而且動物演員也有替身,光是小小就有6個替身。」
養過寵物的人應該都跟毛小孩說過話,寵物溝通藉由溝通了解彼此,並相互對等與尊重。雖然人類與動物的視野不同,立場不見得相同,卻擁有同一段的生命歷程與回憶。《黑喵知情》從寵物視野看世界,超療癒撫慰登場。
照片:LINE TV